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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剧《驴得水》制作人茜吉尔专访: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

话剧《驴得水》剧照

人物反转很大,却很真实

“很多年轻人理解不了,就说人心为什么变化得那么快,上半场还这样,为什么下半场就变成那样了?但有过一定人生阅历的人看这个戏就能明白,因为人性就是这样,是属于一秒钟立刻就能翻篇的东西。”

《驴得水》全剧人设清晰,个性鲜明。随剧情推进,几个人物出现反转,巨大的反差让人感到荒唐、难以接受,细想却也是人性使然、无可厚非。

这部戏的悲凉,就在于我们不得不承认的:真实人性。

电影《驴得水》里有一幕,张一曼一边剥着蒜,一边听裴奎山说要带她去云南。忽地,她把蒜皮儿撒向了天空,漫天飞雪“昆明能下雪吗?下雪啦!”

把蒜皮儿撒满天的张一曼,美呆了。

这一瞬,“放荡”的张一曼特别纯粹,也让人心疼:她在那段戏里被模糊了的城市过往里,冷暖谁知?

“一曼,你真可爱,我想和你过一辈子。”当裴奎山认真地向她倾情时,张一曼迟疑了,“坏了……对不起老裴,我不知道你能往那想。我就是想活得自在点,好不容易找到个没人管我的地方,你就别管我了……裴奎山,我再也不招你了。”

人世沉浮,最终张一曼选择了她认为的、最安全的生活方式:虽可调情,但绝不说爱。

“开始我们都以为自己是周铁男那样的热血青年,可过着过着就把自己过成了裴奎山。”剧中,周铁男是正义激愤的热血青年,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捐出几个月工资作奖学金,可以在大家屈于特派员权威辱骂一曼时直骂铜匠,在铜匠要求杀驴时,他甚至不惧特派员的枪堵在了门口“我看谁敢从这过,有种你就嘣了我。”

但当子弹真真切切地擦过他的脸颊时,他怂了。直到后来有官兵要强奸疯了的张一曼,他哆嗦着也没敢吼一句。